徐灿阳抽了抽鼻子，“霉味？”
总局对打扫是很上心的，多少年的地板都擦的光亮如新，犄角旮旯连尘土都没有，哪来的霉味？但高渡既然这么不愿意在警局待着，徐灿阳也不好强行让他留在这。
“好吧，那咱们回医院。”
回了医院也下班了。
高渡精神状态实在不佳，人手不够也没跟着加班，好在肖志能顶半个高渡用，徐灿阳也跟着跑，虽说紧张点，但也不是忙的转不开。
过了晚饭点，高渡又回来上班了，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只是身上烟味更浓，浓的呛鼻子。
“你们该走就走吧。”
高渡接过肖志手里的东西，很快投入到工作状态，徐灿阳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一条未读消息亮在屏幕上。
庄盛文：徐局叫我回总部，您这忙清了尽快联系我，我最晚八点走。
徐灿阳看了一眼表，已经七点四十五了。
高渡见徐灿阳盯着手机，一边工作一边道：“你也走吧，不用跟着我加班。”
“我不走，出去一下。”
徐灿阳收好手机，打开抢救室的气密门，在急诊大楼外看到等在车前的庄盛文。
“少爷。”
这地方人来人往的，时间又紧，没法挑地方。徐灿阳打开副驾驶坐进去，示意庄盛文上车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