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和腰又酸又痛。
高渡翻了个身，清醒的意识让这份酸痛又加重了几分，腿疼的更厉害，稍一用力就打哆嗦，显然是运动过度的后遗症。
怀里的人有动静，徐灿阳也被吵醒，看见高渡，心满意足的贴到他颈窝里蹭来蹭去。
“早……”
“好扎，”高渡伸出手顺了顺徐灿阳的头发。
“你说要拿我当猫养的。”
“是……”挖坑自己跳，他认了，“都说头发硬的人脾气倔，从小没少挨打吧？”
“是啊，”徐灿阳不怎么像猫，倒委屈的像个挨主人骂的大狗，“要不怎么练防暴呢，还是私人特训。”
一提到小时候，高渡就想起徐灿阳的发小陆子鱼，抚摸头发的手也不由的停下了，徐灿阳抬头，用一双干净的能洗涤灵魂的双眼看着高渡。
徐灿阳刚起床的样子真是又软又呆，这副表情放在这张帅气俊朗的脸上，平日也不常见，高渡看着可爱，刮了下他英挺的鼻梁。
嫩草也挺好吃的。
“在想什么好事吗？”
“我笑你学习不努力，泡我倒是挺着急。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我一次都没见过你翻课本看书。”
徐灿阳想了想，“值得我看的也没多少东西啊，上课听一次讲也就记得差不多了。我更喜欢刷题，还能发现老师讲课的漏洞，效率比较高。有的老师逻辑思维差，这时候看课本就是为了梳理知识网，别的也就没什么了。”
这就好比一个瘦子对着一个胖子疯狂吐槽自己今天哪里又长肉了，让人听了只想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