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哼，”徐云明弯腰拾起地上的算草，边看边点评，“写的字还没小时候规矩……越大心越飘，我看着田字格都框不住你了。”
他话里有话，徐灿阳不接茬。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您未必想听。”
“那也得说了才知道。”
徐灿阳抿着唇，瞥着身旁的电脑屏幕，老式大屁股电脑的显示屏凸的像个金鱼眼，电流不稳似的忽闪忽闪，照的人心不宁。
“这是你们整理的数据？”徐云明上前翻看，“诚志这好苗子，信息整理确实有一套，你可别带偏了他。”
“是我让他做的，要罚您就罚我。”
徐云明不置可否，随手拉了个板凳，坐在那仔仔细细翻了一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看资料看的像试卷一样认真。时不时的在旁边加上批注备注，完善分析。然后掏出U盘，拷贝了一份。
很有参考价值。
“是时候上报数据了，北城医护人员感染超百分之二十，到现在还没放出支援消息，实在太过可疑。早晚会有闲人跟你们一样把真相掏出来公之于众，到时候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徐灿阳没想到父亲过来还“窃取”了他们的劳动成果，早知道就做个交易再给出去了。
“爸，您这资料白拿啊？我们整理的眼睛都要瞎了。”
“小兔崽子，跟你爹讨价还价，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