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都没看见你，你是急诊科的？”
吉永超似乎自认为在他眼皮子地下，绝没有人愿意讨好高渡，语气不善，颇有兴师问罪的架势。
“我是西城医科大的学生，来贵院学习的。”
“西城医科大……”吉永超摸了摸下巴，“徐灿阳……我好像听说过你，拒绝海外国家拨款培养的尖子生，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上来就选了急诊科啊？”
手里的木签被苏傲天提前问候过了，不是一次性的，想起谁都啃，确实有点恶心，徐灿阳拿起筷子把上面的肉一颗一颗撸到高渡的盘子里，答道：“科室总要轮，先去哪都一样。”
吉永超眯着眼睛，看向高渡的盘子。
“你跟着高医生学习呢？”
“是。”
吉永超嗤笑，“真会挑，上来就挑到院长的儿子。”
“我和老师是偶遇，纯粹看‘本事’选人。”
“本事”两个字说的铿锵有力字正腔圆，吉永超的嗤笑转而变成更大的嘲讽。
“高医生是有本事，男人该有的本事有，不该有的本事他也有。”
徐灿阳赔笑，将最后一颗烤的冒油的肉粒拨到高渡盘中。
锋利的桃木签子约二十五厘米，小指一半粗细，绕着徐灿阳灵活的手指转了三圈，他小臂顺势一甩，木签脱手，箭矢一样的直扎向吉永超面前的桌子。
只听一声闷响，签子入桌三分，吉永超的嘲笑声被这一扎卡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