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以为多大的事呢，咱们不哭了啊，”林有为伸出袖子抹了一把徐灿阳的脸，“小渡那边想找两件衣服还是容易的，冻不着他。”
徐灿阳吸了吸鼻子，真不哭了，也不说话，呆愣愣的坐着。
林有为看的心里直害怕，试着唤了两声，“灿阳……灿阳？”
“有为老师。”
“哎哎哎，我在这呢。”
“我的心是穿了洞吗？”徐灿阳拔开脖领子，把脑袋扎进去，看着自己的胸膛，“我觉得有风从胸口穿过去了，好冷。”
“要不……你还是哭吧。你哭吧，哭多久，有为老师都陪着你。”
徐灿阳放下脖领子，看着林有为，摇了摇头。
“没有时间哭了。”
“有，有的是时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徐灿阳还是摇头，他深吸一口气，把包塞到床底下。
“您来这有什么事吗？”
“啊……就是过来看看你，这周痞……周主任，不是去北城了吗，我想着，你在传染科也没啥能跟的老师，不如再转一次科室，转到我这来，怎么样？”
徐灿阳垂下头，没有做声。
“不想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