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灿阳赶紧起立,高弘海一巴掌冲着他的脑壳拍过去,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徐灿阳条件反射似的躲开,高弘海没打着,怒气又高三寸,火焰更胜。
“上班不带胸牌,脑子是不是也落床上了!”
好几天不上班,今天一穿白大褂,都忘了检查胸牌这回事了。老老实实穿戴整齐的时候没人查,第一次忘带胸牌就让院长抓了个正着。
“五百,直接从你研究生工资里扣!”
“是……”
高弘海极其粗暴的拽了个凳子过来坐在两人面前,指着高渡,“他都站起来了,你还坐着,当我跟你喝茶聊天呢!”
高渡也默默起身。
“一个两个,好歹都是学医的,一个种草莓一个收草莓,我看你们俩人都精虫上脑!连脖子上这玩意是血栓的知识点都忘了!就不怕哪天得个肺栓塞,憋死你!”
徐灿阳抿着嘴不说话,高渡看俩人都不吭声,趁机说自己没忘。
“没忘!”高弘海骂道:“你是没忘,你是明知故犯!犯贱!推开人家又爬人家的床,我要是你,这张脸都臊的不能要了!”
“高院长!”徐灿阳上前一步,对高弘海的话不敢苟同,“您可以骂我!这事是我做的,但您这么说他,未免太伤人自尊了!”
“我的儿子我为什么不能骂,他的过去干不干净你问过吗?像你这样护在他身前的有多少个你问过吗!你没问过,就算你问了他也不会跟你说!”
“我不在意他的过往。”
高弘海拍案而起,桌上落下的笔震的哆嗦了几下。
“你不在意?你才了解多少,我都羞于有这样一个儿子!你才吃了几碗干饭认识他几天就敢这么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