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灿阳你回来！”
为什么一个一个的，都不肯听他说话！他做错什么了要为所有的错误买单！
徐灿阳越走越快，终于疾跑起来。直到枪响惊起枯林中的飞鸟，脚边腾起的雪雾在他视野里炸开。
杨波瞄准的枪头还在寒冬里冒出摩擦产生的热气，她大口喘息着，磅礴的白雾从口中呵出。高傲的像黑天鹅一样的女人，被风网了一脸头发，满面泪痕牵扯着发丝，张狂的斜织在她的面孔上。
看见徐灿阳回头，杨波反倒端起枪口，瞄准他的头。
“这是命令，我数三个数！回来！”
他转过身，立在原地，没有挪动分毫。
“1——！”
“2——！！！”
徐灿阳稍稍往回挪动了一点。
杨波紧咬的嘴唇松动些许，看见儿子大步流星往回走的一瞬间，她浑身被抽光了力气似的放下了枪，垂在身侧。
“灿阳……对不起……妈妈也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拿枪指着你……我不能看你去送死……”
【我怀孕了，我想要这个孩子。】
【现在？】
【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