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来再说。”杨海夏用力的拉起阿哑。

    阿哑也死死的不松手。

    兰花面具女人想要挣扎,这时,白枭开口:“朱萍兰,你别忘记了你的职责,也请你不要让杨队长死不瞑目。”

    一句话,兰花面具女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她痴痴的望着坑底,眼泪倒着滴落。

    朱萍兰……

    杨桃溪看了那边一眼,记下了这个名字,伸手按住了杨璃溪的肩,轻声说道:“冷静。”

    “姐,如果他真的在那儿,能把他弄出来吗?”杨璃溪紧闭了闭眼睛,再闭开,眼底血红。

    “可以想办法。”杨桃溪点头。

    那也是她大伯,她当然要想办法的。

    “拜托。”杨璃溪垂眸,声音压着痛苦。

    秦留几人都围了过来,揽着杨璃溪的肩,无声陪伴。

    这种时候,已经不是一句节哀或看开点就能安慰得了的,换作他们,未必就比他做得好。

    “桃溪。”白枭也看了过来。

    “管好你的人,别捣乱。”杨桃溪狠狠的瞪了一眼朱萍兰,之前还有的一丝好感现在全没了。

    这也是位不合格的妈妈,自己的儿子就在边上,不闻不问,现在居然为了死去的人当着儿子面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