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萍菡,对吗?”杨桃溪问。

    “没错。”朱云柯点头。

    “萍菡,贫寒啊,他是生怕他孙女儿太富,希望她以后穷一点儿吗?”杨桃溪笑问道。

    “咳。”白枭刚喝了一口茶,差点儿被呛着。

    “……”朱云楚也不由无语。

    “不是那个贫寒。”朱云柯捂脸,忍笑。

    他能说,其实他也早就想吐这个槽了吗?

    “好吧,就算不是,从字义上看,他本意是想让她像荷花那么美好,对吧?”

    杨桃溪手指摆弄着茶盏,半点儿也不怕得罪人的继续说道。

    “这世间上,有一种人,装得清纯干净,其实却心思瓦毒狠辣,就像程翠娟那种的,我就觉得她特像白莲精,什么出淤泥而不染,反正我是不相信的,不染的只是表相,骨子里全是黑泥养的。”

    “……”这次,连朱云柯也无语了。

    这话是这么解释的吗?

    感觉杨桃溪的语文老师要吐血。

    “好吧,抛去这个解释,再说正经点儿的,原来这个菡字确实也不错,但是,为什么要配个萍字?萍本就有浮萍的意思吧?浮萍,荷,那不是很清楚了吗?无根的青萍,污泥中的另类荷,再加上这一副浮萍图,你说,你们祖爷爷真的是喜欢他孙女儿吗?”

    杨桃溪指着长命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