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婶,上次饶了你,是不是觉得不过瘾?”杨桃溪抓着王胖婶的头发,慢条斯理的在手腕上卷了一圈,淡淡的问道。

    “死丫头,你自己做得出来,别人还说不得吗?”王胖婶抬手去掰杨桃溪的手,只是,她太胖,抬手抬得有点儿吃力。

    “我都做了什么?”杨桃溪冷笑,“看来,胖婶记性不太好,记不清县医院妇科发生了什么,没事儿,我帮你清醒清醒。”

    说着,猛的一拽。

    “啊!”王胖婶惨叫一声,整个人连着椅子倒在地上。

    “胖婶,我要是你,就站起来。”杨桃溪轻笑,手上再次用力,“你是打架高手了,应该知道,只有站起来,顺着头发被扯的方向,才有减去力道,才不会那么痛。”

    “!”

    众人愕然的瞪着杨桃溪,就像不认识她一般。

    要知道,杨家的二女儿一向乖巧内向,可今天却像换了个人似的,明明是发了狠拽着别人头发,嘴巴里却说着轻柔的话。

    这感觉,让人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死丫头,你快松手!”王胖婶吃力的站了起来,头尽量的往杨桃溪的手上靠,一边咬着牙,挥着手想要反控杨桃溪。

    杨桃溪站在王胖婶身后,手上使力,一边避着王胖婶的攻击,一边往后面走“松手?可以啊,胖婶要是想起那天真正发生了什么,我一定会松手的。”

    后面的墙角,摆着一个破了一边的大水缸。

    这水缸是废弃的,里面积了雨水,天长日久的,已经变得浑浊不堪。

    台门里的孩子顽皮,也常往里面扔各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