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时标记的作用下,楚玦整个人都沾染着时钊的气息,好似他们昨夜经历过暧昧的纠缠,只有那样暧昧的距离,才能将气息留在对方的颈侧。
时钊将目光从楚玦的脖颈处收回来,看向他的眼睛,咬字清晰地说:“是我。”
“……”
自从认识了时钊,楚玦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每一次狼狈经历都会被时钊撞见,简直有损威严。
“下次不用这么牺牲自己,”楚玦无奈地说,“直接敲晕我就行。我教你那么多,你总不能连我都防不了吧?”
楚玦记不太清昨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昨天的感受给他的印象相当深刻。他记得那些燥热与难耐是如何啃噬他的身体,又是怎样让他一步步让他意乱情迷的。
……他搞不好真的对时钊做了什么。
即使是现在,楚玦的状态也不算完全正常,他的脸还泛着微微的红,他的信息素依然在活泼地跃动。
“为什么要防你?”时钊奇怪地看他一眼,反驳楚玦说的话,“我不会这么做。”
楚玦盯着时钊看了几秒,忽而笑了,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时钊现在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挺可爱。
他想伸手去捏捏时钊的脸,给他扯出一个表情来。但他还是没做,因为他要是捏了时钊的脸,说不定他的脖子就又要被咬了。
“是我的错。”他没再跟时钊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自我警醒一番,对时钊说也对自己说,“没下次。”
见楚玦现在比较清醒了,时钊才将昨天那个疑问重新问出来:“我记得你的发热期刚过不久。教官,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你上次不是猜出来了吗?”楚玦懒散地撑着脑袋,“信息素波动异常啊。”
时钊还想再问点什么,却被楚玦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