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满顺着客栈边的一条偏路走上了山,山中有股过于浓厚的气味直往鼻腔里面灌,惹得人一阵不舒服。她捏了捏鼻子,心道:“还好我花粉不过敏。”
她一直随着山路向上走着,可不知为何就是感觉在一个同地方徘徊。
上山时脚边是满株紫绒花,然后映入眼帘的是散落周围的海棠。
然后还是海棠,泛起山崖一片殷红。
然后还是海棠…
海棠…
“…”江满停下了脚步,生气地大喊道,“为什么走来走去都是这个鬼地方!”随机为了发泄不满用力握紧拳头捶向旁边的树干。
果不其然的是一声低呼,“啊——疼死我了…”
她用了挺大的气力,把在树上睡觉的鸟雀都吓了一跳,叽叽喳喳地好像在抱怨她捶树干,甚至把挖洞想要进去纳凉的一脸泥巴像糊了巧克力一样的鼹鼠兄弟召了出来,看到它懵批地环顾四周,江满有些心虚,看到它大大的牙板,江满有些瑟缩,双手抱臂上下搓了搓。
很快那只鼹鼠就看到了江满,鼹鼠嚓嚓的在磨牙,好像和鸟雀已经进行了加密通话,眼神逐渐变得犀利,它皱了皱鼻子,露出一种不屑又厌恶的表情。
那个鼹鼠好像前一天晚上吃多了,肚子显得胖胖的,给江满一种小熊瞎子出洞的感觉。
第二感觉就是好胖的地瓜。
江满:“……”…地瓜攻击人吗?
她的脑海里蹦出的是这样一句话。
鼹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