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胶鞭啪啪两声落在我的屁股上,随之而来的是我口中的呜咽。
我的臀瓣已经挨了无数鞭,像是两个烂透的苹果,鞭子落在红色的血痕上,让已经凝固的血液再次涌出新血。
我咬着牙,双腿虽然发软,但仍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要晃动。
我的双腿被打开,脚踝被铁链套索束缚着,分别拉向两边,固定在原地。两只手被绑住手腕吊在上方。
背部和两个臀片上布满硅胶鞭抽打的一道道红印子。
而这些还不足够,更让我痛苦的,是身前的两根绳子,它们分别绑住龟头的冠沟和阴囊的根部。
绑住龟头的那根往斜上方拉扯着,绑在阴囊根部的往斜下方拉扯,两根绳子分别穿过天花板和地面的两个固定的铁环,改变了方向,但两根绳子最终汇集在离我几米远处的滑轮上。
此时,高河正站在滑轮旁边,看着我。
“鸡巴上的字擦了?怎么,主人给你写的,你不喜欢?”他抽了口烟,朝我吐着烟雾,问道。
我咬着牙,默不作声。
而实际上我咬着嘴里那根插在我嘴里的硅胶假阳具,根本没法出声。
“贱母狗!敢不喜欢主人赐的字?屁股给他抽烂!”
顾大鹏边说,边用硅胶鞭继续朝我的屁股上抽打起来。房间里又是鞭子抽打肉体的啪啪声,和我痛苦的呻吟。
“呵呵,要抽就他这根狗鸡巴,看看这被鸡巴打的,像不像个火腿?这么粗,再给他扯长点。”
高河说着,手握住滑轮,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