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一个月才从那次的虐待中恢复,阴茎阴囊都回到了原来的大小,我自己尝试地手淫了几下,发现我居然还能勃起。

    我的男性功能还在,哈哈,我居然还能勃起,能射精,我自嘲地笑着,难道我真的是他们说的那种天生被玩的性奴吗?

    为什么受到了这样的虐待,我这根烂鸡巴还能硬,我那两个蛋还没有碎呢?这是活该被玩的体质吧?

    我哭着笑了起来,我笑了好久好久,泪流满面。

    毕业之后我找了个小公司做起了销售,我远离我的同学,成了同学口中的失踪人口。

    虽然偶尔去GAY吧会被很多人搭讪,虽然我在公司也会被很多女同事喜欢,但是我既没有找男朋友也没有找女朋友。

    大学的那段噩梦让我变得极其胆小,我不愿意与其他人有更多的接触。

    顾大鹏他们确实没再找我的麻烦,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会想到许彬。

    我想着他黝黑的皮肤,想到他精瘦的肌肉线条,想到他棱角分明的脸,会苦笑着回忆大一时和他一起洗澡自己就硬了的经历,也会想到我一边被同学玩着性器一边给他口交,虽然只有几次,但我仍然记得自己含着他肉棒的感觉。

    每次想着他手淫的时候,我会觉得既悲伤又开心,开心的是我依然还喜欢他,悲伤的是我根本没有喜欢他的资格。

    在小公司做了三年,我跳了槽,入职到一个特种设备生产企业佳石重工。

    佳石重工是行业中的龙头,虽然我之前没做过这行,但我学得很快,业绩也很好,一年后就升到了销售二部副经理,又过了一年升到销售二部经理,手下管着一个六个人的小团队。

    我二十七岁生日那天,部门同事给我搞了个小party,主管销售的副总也来参加了。

    party上,副总高兴地宣布,我部门接下来的销售方向是公司新研发的智能化特种设备,这个设备利润很高,市场开拓阶段利润可以返点,如果卖得好那我们部门绝对每年都会成为公司的销售英雄。

    这个设备最大的客户是一家叫做京瑞的公司,下面的销售员谈了两个多月也没拿下订单,最后实在怕影响业绩,我接过了攻下这个大客户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