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酒,但我总觉得那女人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好西望,仿佛在等侯什么人似的。我端着酒杯,佯装不知,但暗地里却留了个心眼,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酒我用天眼术看过了,没有毒,只是味道闻起来有些奇怪。我只喝了一口,便给喷了出来。
“这哪里是酒!分明是加了料的海水!”我大叫着跳了起来,很不雅观地抹着自己的舌头。
那又苦又涩,还咸得要死的味道死死地绑在舌头上,搞得我舌根子发麻,口水长流,想咽咽不进,想吐吐不出,难受得要死。
难道这些家伙见吃不成我,又打不过我,就用这种方法来折磨我?太不道德了!
“怎么?这酒不合使者味口?”那女人到不像是有意捉弄我一样,一本正经地问道,好像还略感惊讶。
“这也能叫酒?!你自己喝喝看!”我把杯子递到那女人面前,愤愤不平地说道。
那女人也真的从我手里接过杯子,放到鼻子跟前闻了闻,又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说道:“这的确是好酒啊。”
好酒?就这样还能算好酒?
我看不单不能算是好酒,连酒都算不上,连泔水的味道都不如!
当然,我没喝过泔水,这只是一种形容。
我从背包里拿出艺鸣惊人酿制的水晶葡萄露,牛饮似地连喝了几大口,绑在舌头上的味道才总算下去了一点。
我又重新在背包里翻出一瓶醉壶酿,也是艺鸣惊人之作,轻轻地喝了一口。那甘醇香甜的醉人香气立刻填满了整个口腔,沿着五脏六腹流遍全身,感觉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畅。
“这才叫好酒!”我扬了扬手里的瓶子,大声说道。
“能……能让我偿一下吗?”那女人犹豫着,小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