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子霆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倒也没恼,只默默地喝了口酒。
「抱歉!」蒋松渊也觉得自己的话过分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不是那个意思。」
推杯换盏,几杯酒下肚之后,两个人身上都暖和起来,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大冷天的,你怎么突然想起到武昌府来了?」蒋松渊明知故问,也算是给厉子霆一个开口的机会。
厉子霆喝了口酒笑着道:「你在武昌府待着会不知道?前两天可是我堂弟的冠礼。」
「所以你这是参加完冠礼才想起来找我喝酒的?」
「当然不是,哈哈,我根本就不在受邀宾客之中。
「不过到底是兄弟一场,我既然得知了消息,自然还是想过来送上些祝福!
送的是不是祝福蒋松渊不知道,但从厉子霆的语气中,能听出他对此是颇为不满的。
蒋松渊吃得差不多了,放慢了夹菜的频率,时不时地端起酒盅喝一口。
「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赶紧说吧,说完我得回去睡觉了,明天一大早孩子们还要来晨读呢!」
厉子霆对他做教书先生这件事颇为嗤之以鼻,一听他说孩子们来晨读,就忍不住想要说上几句,不过最后却还是咽了回去,终于说起正事道:「我听说你救过潼娘子的命?」
蒋松渊闻言一笑,举起酒杯冲他道:「就为这个?还值得你绕这么大的弯子,直说不就得了。」
厉子霆闻言稍微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两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蒋松渊道:「的确,我救过她一次,当时我并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