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这次也多了个心眼,听了这话之后没有直接妄下定论,敲打儿子道:“行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记住,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峰焕根本不明白老爹问这个做什么,一头雾水地被抓来办事,又一头雾水地被打发走了。
大长老回去之后,将儿子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鬼主。
鬼主问:“现在你怎么看?”
大长老沉吟片刻道:“这个消息,似乎也得来的太容易了,而且他们两个的往来从来没有避人耳目,说不定也是障眼法?
“峰焕这次打探消息,就是约了几个人一起喝酒,把他们都灌醉了,然后他才过来给我送信。
“如果骞尔竭也用这一招,出去之后把岑圳灌醉,自己再偷偷去跟别人会面,那咱们可就无从查起了。
“这样一来,唯一还剩下的,岂不只有靳峥了?”大长老一时间在情感上有些无法接受。
身为大长老,他跟在鬼主身边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还多,鬼主的几位继承人也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比跟自己亲儿子相处的时间还长。
琨成老成持重但是性格沉闷,骞尔竭从小就是个淘气包,长大之后也是个沉不住气的毛躁性子。
唯有靳峥,年龄不上不下卡在中间,性格也温和,从来都不争不抢,在几个人中属于存在感最弱的一个。
比起靳峥,大长老反倒觉得琨成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那咱们就给他们来一招,从洞里把蛇引出来。”鬼主说了句从嘉林那边学来的大齐成语,只不过用乌蛮话说出来,似乎有点不伦不类,不过意思还是清晰明了的。
鬼主跟大长老在房中暗自商定好了计策,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
嘉林这边重新接好了腿骨,腿伤也一直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可以说总算把最困难的坎儿熬过去了,加上鬼主“昏迷不醒”和外面的那些传言,多种因素加起来,使得他房间一下午都门庭若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