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广的西边地广人稀,有时候几十里地不见人烟。
边境上一处军屯,兵士们正在校场上热火朝天地训练。
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停在校场旁边,跳下来一名年轻男子。
他随手从身边抓来一个士兵问:“你们头儿呢!”
“严三爷,什么风又把您给吹来了!”士兵显然跟来人挺熟。
“什么风,西北风!”
军屯地处偏僻,感觉比湖广冷上许多,一阵风吹过,严三爷忍不住裹紧身上的披风。
“你们老大呢?”
“在那边,围了一圈人的地方,正跟人切磋呢!”士兵抬手朝校场另外一头指去。
严三爷看着距离那么远,实在懒得过去,于是指使小兵道:“去把他叫来,说爷有要事,在营帐等他。”
他说完就转身钻进了校场旁边不远处的营帐内。
营帐挡住了风沙,但也仅仅比外面稍微暖和一点罢了。
严三爷转了一圈也没找到热水,气得啐骂了一口:“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知道是鬼地方你还来!”营帐门被掀开,一个打着赤膊,浑身上下都还冒着热气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此时营帐内的两个人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