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口?”
问话的人面上有些挂不住地说:“老大,这人嘴硬得很,兄弟几个熬鹰似的熬了他几天,还是不肯说实话。”
之前不知道厉子安的安排,所以谢延没有给裘鹤荣上刑,只安排人熬着他。
如今厉子安已经有了指示,要尽快拿到证词,那就是只要不把人弄死,怎么都行的意思,谢延自然不会继续惯着裘老板。
“上手段吧!”
两个人虽然在屋外,但是说话却一点都没放低音量。
屋里的裘老板听得真切。
上手段是什么意思,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他以前也没少帮厉子霆弄一些旁门左道的药,除了在那方面助兴的药之外,其余大多是用来审讯和折磨人用的。
他也曾去过几次仁亲王府的大牢,里面有专门研究如何上刑的人,能把犯人折磨得痛苦万分,却偏偏求死不得。
这样的手段,如今也要落到自己身上了么?
他还能想起当初在牢房外听到的求饶、呻|吟、嘶吼、嚎叫……
这些原本都被他当做是功勋,是荣耀。
可如今一想到这些都要落在自己身上,怎能不叫他不寒而栗。
这庄子内外都是瑞亲王府的人手,周围十几里地荒无人烟,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被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