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父母心,都是一样的,辛苦程大夫了。”沈天舒连声道谢。
程大夫收拾好自己的药箱离开之后,沈天舒才对厉子安道:“世子爷,我怀疑今日遇袭的事儿,可能与楚奕郴有关。”
“楚奕郴?”厉子安闻言皱眉,“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
厉子安对楚奕郴其实印象并不深,但毕竟是京城来的,所以还是有点印象的。
他只知道对方当年在京城得罪了人,被贬至此。
但是来到武昌府之后,楚奕郴却还算识趣,一直安分守己。
厉子安并不用他,他也乐得清闲。
头两年还每天来点个卯,后来发现自己来不来都一样,就连面儿都不怎么露了。
王府这边的人也不管他,就他每年那些节礼、年礼和俸禄,也不是出不起,就当是帮皇上养个闲人罢了。
所以他好端端的为何会派人攻击沈天舒?
只听沈天舒道:““我今日出城,去了楚家别院,本来是受人所托去给楚家大姑娘看病的……”
去给楚大姑娘看病?
厉子安隐约记得,楚奕郴的女儿如今尚未婚配。
难不成是楚家大姑娘行为不端,与人珠胎暗结,被沈天舒诊出喜脉,楚奕郴为了女儿的名声,才决定要对她下手吧?
厉子安正在胡思乱想,就听沈天舒继续道:“但是我却在别院内撞到楚奕郴和钱泊鑫偷偷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