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可不理解,厉子安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其实厉子安心里清楚,像陈国胜这样的人,他忠的永远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国之君。
满脑子“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父叫子亡,子不亡则为不孝”的陈腐思想。
正常情况下,这样的人还手握兵权,那绝对是个难啃的硬骨头,绝对不是瑞亲王府送点粮草、药童或者铠甲棉衣能够打动的。
可如今瑞亲王府手握皇上最大的把柄。
一旦得知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压根儿不是皇室血统,陈国胜肯定是最想要拨乱反正的人之一。
到时候,先太后这样的行径,会直接令仁亲王的血统受到质疑。
可选的便只剩下瑞亲王与和亲王。
到时候,陈国胜自然知道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
“我本来也不是为了逼陈将军表态而来的。”
厉子安这次大老远过来,其实象征意义比实际意义要大得多。
更多的是向陈国胜展示瑞亲王府拉拢的态度和诚意。
陈靖可不解道:“你只身一人,那么远跑来,难道就是为了帮我家送信?”
厉子安闻言笑道:“你若这样说倒也没错。
“你抓紧收拾东西,我还急着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