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个人都没爬起来,连美术老师的课都推掉了。南朗接到了家里打过来的电话,诧异道:“生病了?”这才过一天,怎么就都病了呢?

    “对。”

    的确是生病了。她现在看到南安康腿都打颤,没敢确认有没有发烧。

    陈南朗伸手示意孙秘书汇报暂停,声音微沉,“你叫……”男人顿了两秒,“小孩接电话。”

    两个一起生病也太凑巧了,而且家里几天前还买了些雪糕。呵,他还不了解家里两个人。

    那边嘻嘻索索的好一阵——“爸爸。”小奶音通过听筒传了过来,吸了吸鼻子,“你有在外面认真工作吗?”

    好一招先发制人!孙秘书一边整理资料,一边在心里感叹道。

    果不其然,这句话一说,南朗原本黑如锅底的脸色停顿了两秒,回忆了一下这几天干了些啥……等会儿,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

    南朗直接道:“你昨晚干什么了?”

    “晚上在睡觉啊。”她站在床上,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摸着肚肚,十分心虚地强调了下,“很老实的。”

    老实?

    他打断她:“吃了几根冰棍?”

    爸爸怎么知道的?她昨天和伯伯坐在冰箱面前吃雪糕,这次她也给伯伯讲故事了,不过这次伯伯笑得前俯后仰,大大地嘲笑了她。她越讲故事越生气,越生气就吃了更多的雪糕……

    一楼的地板还有点冷,最后就感冒了。

    但这些可不能跟爸爸说,是属于自己和伯伯的小秘密。她左顾右盼,惊叹道:“爸爸,你知道吗?今天姨姨给我们做了蛋糕,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