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鼎心中一动,道:“韩校尉是冤死的?这么说,他当时并没有缴械投降的意思了?”
江村也是喝酒了,有些关不住自己的嘴,又说了一句:“当然了!本来我们吐蕃跟大唐是兄弟邻邦,你们的公主嫁给了我们的赞普,怎么会打仗呢?上次那件事情,那是有目的的,是为了……”刚说到这里,又有人过来给萧家鼎敬酒,也就把江村的话打断了。
等萧家鼎喝酒之后,再回头问江村,江村已经发现自己失言了,再不肯多说,而且不停有人来敬酒,萧家鼎也没有机会套他的话。
萧家鼎回到酒宴上,一边吃酒,一边想这件事情。
江村都肯定了这件案子是一个冤案,明确说了那韩校尉是冤枉的,其中有阴谋。可是到底是什么阴谋呢?
萧家鼎现在为难了,已经确认韩校尉的案子是冤案,那现在是留下来继续调查,还是赶紧开溜免得被那旺姆公主象对付前面四个驸马一样对付自己。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决定再找江村问一下。
可是,中午的酒宴基本上是礼节性的,很快就散了。接下来酋长跟刺松将军进入了议事厅商议事情,江村也跟着进去了。而旺姆公主却喝高兴了,带着他们五个驸马回到院子之后,又要继续喝酒,要五个老公陪她,猜拳行令,谁也不准离开。所以萧家鼎没有机会找江村,也没有机会开溜。
一直喝到傍晚,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萧家鼎还是没有机会,同时,他也还是没有下决心不查这件案子自己开溜。直到旺姆公主说散了,让萧家鼎陪她回萧家鼎的院子。萧家鼎已经没有选择,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可是看见旺姆公主那一身肥肉。萧家鼎半点跟她咻嘿的兴趣都没有。
进屋之后,跟着他们进来的旺姆公主的两个侍女,抬着一口箱子进来,放在了墙边,然后出去了,把房门拉上,屋里就只有他们两个。
旺姆公主用半生不熟的汉话道:“衣服脱!”
没办法了,看来自己要被这肥猪给咻嘿了,萧家鼎把心一横,脱了衣服。旺姆公主也脱了。那一身肥肉看得正是触目惊心。萧家鼎赶紧低下头。
旺姆公主走到箱子前,打开了箱子,取出了一条绳子,朝着萧家鼎走了过来,努努嘴,道:“柱子!”
这卧室很大,中间有几根立柱,萧家鼎一听,吓了一跳:“干什么?”
旺姆公主又说了一句:“柱子!”又朝屋子中间的柱子努努嘴。同时,抖动了一下手里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