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什么东西?”科尔夫人打了个酒隔,“那个女人什么都没留下来——除了那个孩子。”
“你不妨再好好想想,那个女人有没有留下什么奇怪的话?”邓布利多说道。
“每个人死前都会说些乱七八糟的胡话,在死亡来临之时人总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科尔夫人说道,“也许有吧,但这种胡话我听得太多了,谁还会记得那个女人说过什么。”
“理查德。”,哈利觉得理查德很想对科尔夫人进行摄神取念。
“那么你能跟我们说说那个孩子么?”邓布利多说道。
科尔夫人几乎是心不在焉地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杜松子酒。她的颧骨上泛起两团红晕。然后她说:“他是个古怪的孩子。”
“是啊,”邓布利多说,“我也猜到了。”
“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很古怪,几乎从来不哭。后来,他长大了一些,就变得很……怪异。”
“怪异,哪方面怪异呢?”邓布利多温和地问。
“是这样,他——”
科尔夫人突然顿住口,她越过杜松子酒杯朝邓布利多投去询问的目光,那目光一点儿也不恍惚或糊涂。
“他肯定可以到你们学校去念书,是吗?”
“肯定。”邓布利多说。
“不管我说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一点?”
“不会。”邓布利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