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段戏总算有惊无险地拍完了,结束打板的下一刻,艾长乐就犯愁了——说好不笑场,现在两个人都破了功,要怎么算?

    “卿哥,咱都笑场了怎么算啊?”

    闻卿看他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脑海里自动就会响起那句“蹦迪”,才忍住的肩膀就又开始抖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还在笑,但艾长乐的劲头已经过了,现在正在为宝贵的一块钱跟闻卿据理力争,这严肃又不容置喙的表情,马上去隔壁剧组演数学教授都没问题。

    “哎呀,我跟你说正经的。那,那我说错台词的那一下又不是笑场,不可以算我主动犯规哈。”

    然而闻卿还在笑。

    艾长乐不乐意地努起嘴,嘀咕道:“之前说得那么轻松,还说什么零出错呢结果连情绪都管理不好真是的......”

    闻卿听到他的埋怨,凑到他面前,低声道:“现在收工了,在你面前都要管理情绪我岂不是活得很累?”

    他们两个人离得很近,已经超越了正常同事之间的个人距离。艾长乐连忙后退一步:

    “我也累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天知道美色当前,他忍住不冲上去扑倒需要多大的忍耐力。

    “也是,两个人一起的话,就不觉得辛苦了。”闻卿不逗他了,掏出手机,“刚才的打赌我们都输了,互相给对方转一块钱吧。”

    艾长乐一算这一出一进的好像对他的资产没什么影响,问:“有必要吗?”

    “当然。”闻卿振振有词,“我转给你,是支付我输掉的赌注。你转给我,是你输掉的。虽然财产上没有变动,但正负相抵,跟一尘不变还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