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渐晚早先就订了返程的机票,是三十号中午十二点半左右的航班,到帝都差不多是下午三点。
当天,她早早地起了床,利用空出来的时间打车出去逛了逛,看着挑了几样礼物,以前没做过这些事,也是听着别人的推荐瞎买。
中午孟渐晚和钱正德在机场附近的餐厅草草吃了午饭,两人的行李不多,不需要办理托运,时间差不多就过安检登机。
孟渐晚的座位靠近舷窗,短短几个小时的航行,没有丝毫困意,她托着腮望着舷窗外翻滚的云海发呆。
耳边传来钱正德翻阅旅行杂志的声音,看着看着,他就忍不住想起昨天孟渐晚在赛场上的表现,合上杂志放在一边,话里话外都充斥着一股自豪:“你这回算是出名了,我也跟着沾了光。”
昨晚好几位赛车圈里的老朋友听说以后,给他发来消息表示羡慕和祝贺,孟渐晚太给他长脸了。
孟渐晚收回视线,目光落在他满是红光的脸上,轻“嗤”了声。
“不知道是谁,比赛前一天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她没好气道,“我说了我要拿冠军的,教练您还泼我冷水,说我是来游玩的。”
钱正德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丫头还挺记仇,我还不是担心你的证件拿不过来,参加不了比赛。”
“得,你不用解释了。”
“你还跟我生起气来了?”
“我有那么记仇吗?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
钱正德知道她嘴皮子厉害,自己说不过她,自觉闭了嘴,重新拿起旅行杂志翻看。他哼哼了两声,就没见过比孟渐晚脾气大的学员。只有在训练场上,她才会乖乖听几句话,除此之外的任何时候,别想她会尊师重道。
孟渐晚跟着哼了声,心说拌两句嘴他老人家就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