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辛“嗯”了声，又沉默了两三秒，道：“刚刚我和制片人通过话，我们不会干预你如何处理，只是希望你也能为剧组考虑一下，慎重。”
陆衍坐在阮澄身旁，手肘搭在桌子上，面无表情。
阮澄略带困惑地看了看陆衍。
陆衍唇角扬起了及不可见的角度，示意一切有他。
副导有些受不了休息室里的沉闷，从裤兜摸出打火机，想点一支烟放松放松。
陆衍视线掠过他，沉声道：“阮澄现在不能闻烟味。”
“是我疏忽了。”副导被吓得一抖，指间的烟差点掉到地上，连连赔笑。
门外在这时又传来敲门声，然后接连响起齐思杭和程璐的声音。
赵辛偏头示意副导去开门。
副导把烟妥当收好，忙不迭让齐思杭和程璐进来。
齐思杭的脸色不太好，眼中黯淡，茫然无措。
在阮澄满腹疑惑中，齐思杭在阮澄身前站定，低声道：“对不起。”
阮澄怔住。
对不起？
齐思杭跟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