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周的周五。
天色如墨,以至夜晚。
他们经常刚刚解下后背那要命的背包,就又出现在了一张张课桌的旁边,接着听教官讲理论课程。
所有人的座位前,总有一滩汗水在不停地流。
而且,每天课后作业的成绩,也会记入总分。
慢慢地,一屋子的学员最后连愤怒的力气都没了,他们只是无力地看着袁朗。
有人在暗暗地掐着自己的大腿。
有人在狠狠地拧着自己的人中穴。
累是自己的事,课,是打架不能不听的。
一个星期的时间漫长得就像一年,但没有一个人放弃,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星期天的休息,那可以补充消耗殆尽的体力,迎接下一个星期。
在教室中唯有一人表情很轻松,没有露出太多疲惫感,此人就是陈东。
讲实在话,这周连续的体能训练和其他攀岩等科目累计起来的难度,还没有选拔时的野外生存难受。
毕竟野外生存没吃没喝的,两天两夜,每天睡觉的时间也提心吊胆。但在这里训练考核,至少一日三餐能吃的饱饱的,牛奶鸡蛋也管够。
虽然每天训练的很晚,第二天起来的又早,经常出现不按套路出牌。比如作息表明明说的是六点起床,这五天中,又两天就出现了五点不到就起来。
但即使这样,睡觉的时间至少也比在野外生存时候时间长,更关键的有被子有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