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爷爷,你们晚饭就吃这个?”满山看着寡淡的白菜,愧疚噌噌往上冒,觉得自己太不孝顺了。
“二毛,去把家里那两张饼拿过来!”
“别介!”陈卿卿搬着小石头过来,听到满山要送饼,拒绝三连。
那俩饼还是昨天为了欢迎於不离做的,满山夫妇舍不得吃。
陈卿卿一想到面粉里蠕动的蛆虫,就对“r0U芽饼”毫无世俗慾望。
“你们俩留着吃吧,我和你族爷爷另有打算。”陈卿卿瞥了眼炉灶。
里面的烤鱼一点味都没传出来。
h泥裹得严,独食吃得香。
她和於不离搅和兵吏和庾吏的事儿,不可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这鱼只能独吞。
“族爷爷,我这次来是想问您,二毛说的——”
满山小心翼翼试探,二毛回来跟他说了,族NN说全族人都不用服役,这在满山听来就是不可思议。
於不离把陈卿卿手里的石头接过来,仔细压在白菜上,随口嗯了声。
“您是怎麽做到的?!”满山喜形於sE,声音都有些哆嗦了。
他身後的几个男孩各个满脸喜sE,只有二毛是仰着下巴骄傲脸,他作为见证人,跟着族NN见过市面,走路都带风,他骄傲!
陈卿卿叹了口气,满山是一点政治敏锐度都没有,这种问题,是当面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