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在哥哥工作室的姐妹说,某天有个包装特别特别严实的快递给寄到了公司,从云南寄来的,夏夏那段时间在那里拍戏,所以,你们懂的!她们等到哥哥来了公司,亲手打开后看到手绳的第二天就收拾包袱进了坑。”

    “期待夏夏的,秦哥手工一定不要和夏夏学!”

    看着这些不断加入的新粉丝,符夏扭头看了眼正捣鼓手机的小鱼,心底默默竖起大拇指。

    是个干大事的。

    小鱼似乎察觉到了符夏的视线,当即抬头看过来,兴冲冲道:“夏夏姐,秦哥送你的手绳什么时候戴啊?”

    符夏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

    想看手绳?

    呵,做梦去吧!

    打死她都不会戴的!

    “我不知道放哪儿了。”

    小鱼兴奋劲下去了点,委委屈屈的噘着嘴:“夏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秦哥可是那么......收到的第二天就戴了。”

    她本来想说她那手绳那么丑秦哥都愿意戴出来,但看到她家夏夏姐瞪过来的目光,硬生生转了个弯。

    说完点开今天的机场照摆到符夏面前。

    “你看,他今天来录歌也还戴着呢。”

    符夏看着照片里捂得严严实实连脸都不愿露出来,却独独卷起袖子露出大白胳膊上捆着的尤为突出的丑绳子,又想起了昨晚临挂电话前秦犹清跟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