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方南带着方家人冲进房间时，方明哲已经被砍成一个人棍了，模样极为凄惨，看得方家众人皆是不忍直视。
在如今这个看似和平的年代，‘人棍’这种东西几乎没有人见过，如今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他们眼前，更何况这个例子还是他们极为熟悉的人，让他们心情更是复杂。
此刻，张凡正施展法术配合灵药，为方明哲及时止血。
这也是每次斩断方明哲一肢之后，张凡都会做的事情，要不然方明哲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那这样就太便宜他了。
“杀了我，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不敢杀我你就是个孬种！”方明哲双眼死死的盯着张凡，满是怨毒之色。
此刻的方明哲，早已是心如死灰，只想一心求死。
“放心，你会死的，但不是现在。”张凡轻轻摇了摇头，对于一个将死之人的话，他毫不在意。
如果只是为了杀人，张凡自然是不会这么麻烦，他要的，就是要让方明哲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感觉。
很显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苏家小儿，我方家与你苏家势不两立！”方南见到这一幕，早已是怒气攻心，浑身颤抖，如果不是一旁有人扶着，他恐怕是站都站不稳。
他方家作为华夏排名前几的超级财团，每一位方家弟子走出去，那都是风光无限，更何况作为方家核心弟子的方明哲？
但如今，却是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这不但让他为自己儿子感到心痛和愤怒，也为这凄惨的模样感到悲哀。
跟在方南身旁的方家人，也皆是怒目而视，只不过他也都只敢站在方南身后，一个敢动手的都没有。
当然，这也怪不得他们，没看连那实力超强的王天龙都被吓得逃跑，他们皆是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怎么可能会是张凡的对手。
“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