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逸的腿伤一个多月才好,宋淡山给爷爷打电话说了,放假也没有回家,一直在学校里照顾商逸。他还想要去中心公园画画,商逸不让他去,说天冷了在户外画画冻手,他不以为然,商逸又打感情牌,说两个人平日要学习,好容易周末能相处一会儿,宋淡山还要去画画,分明就是不爱他,宋淡山只好妥协。
天气真的冷了起来,早上起床的时候窗子上都起了白霜。北方的气候就是这样,这个季节雾气缭绕,三五米外都看不清人。商逸总是趁着周围白茫茫一片,悄悄牵住宋淡山的手,一起慢慢的从宿舍走到教学楼。
他的腿都已经好了,上周末宋淡山陪他去医院复查,医生说他可以去跑百米。可商逸耍赖,总是挂在宋淡山身上不下来,问就是腿疼,撸起裤腿儿给他看那道已经掉了痂露出的粉色疤痕。
这是宋淡山的死穴,没办法,只好由着他占尽便宜。
周光宇都有些看不下去,对宋淡山说:“你对着商逸能不能别这么怂,拿出当初跟老子打架的狠劲儿,一定能把他教训的服服帖帖。”
商逸斜眼瞪他:“看不惯啊,出去干一架呀!”
周光宇站起来:“你还别说,我服宋淡山但就是不服你,真打起来你还真不是他对手。”
商逸颠着腿儿抱着胳膊:“那你问问他,服不服我!”
周光宇一脸希冀地看向宋淡山,迫切希望他将大佬人设立起来。宋淡山摸摸鼻子,一只手伸到桌子下,求饶地捏了捏商逸的指尖儿。
别闹了呀,幼不幼稚。
商逸回捏了他一下。
不行,你快说。
宋淡山只好小声说了句:“服。”
周光宇崩溃绝倒:“宋淡山!亏我认你做师傅,太丢人了!你完了,你徒弟没有了!”
商逸则得意的翘起二郎腿儿:“呦,巧了不是,宋淡山他是我徒弟,你认他做师傅,那按辈分你得叫我师祖呀!快叫一声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