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清奇,练武奇才,我身子柔弱,比不过。”
台下的风沂桑一听到温故鸢这话,怕自己太突兀,要是被温故鸢发现了就不好了,于是她捂着嘴狂笑,强忍咽下一些笑声,但还是笑的肚子都疼了。
就温故鸢还身子柔弱?
笑话,一打十的时候怎么不见得温故鸢身子柔弱?
追了风沂桑几条街的时候,怎么也不见温故鸢柔弱起来?
温故鸢什么时候身子柔弱起来,她怎么不知道。
怕不是要笑死本将军吧。
即便是风沂桑强忍住了一些笑意,但是一边很想笑,一边又努力忍着的举动,还是吸引了一些观众奇怪的目光。
风沂桑感觉了到四周都转过来的目光,风沂桑立即就收敛了一些了,又清了清嗓子,恢复一点正经的模样。
灯花擂台上的姑娘听到温故鸢这张口就是鬼话,也是感觉额头有黑线划下。
穿的胡里花哨,花枝招展的老板捏着书人怎么能舞刀弄枪呢。”
老板一扭腰“风情万种”就走到了温故鸢身边,“看来小姑娘可是一点也不懂这上元节灯花擂台的规矩啊,没有关系让人家来给这个俊俏的小姑娘说说一下规则。”
谁想,温故鸢直接被他脸上艳丽的妆和身上浓浓的胭脂味给吓到了,温故鸢连退了三步,“咳……大可不必,我不感兴趣,无论是比什么,我都……”
不等温故鸢说完拒绝的话,对面的女子立即就打断了她,“这位姑娘,你这次总不能说你自己目不识丁吧?”
她只觉得温故鸢越是推辞就越看不起她,她自己被挑衅了,“姑娘又何必看不起在下?在下也未必就比你差,既然你在这最后一刻上了灯花擂台了,那就代表姑娘就是要和在下争一争擂主了,怎么还能推来推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