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个伞兵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有一个浙军军官家就在这村子,带着几个士兵回家收拾东西,准备背着老娘逃走。浙军军官也没想到会有这个东西落在自己家院子里,显然他家是本村的大户人家,浙军军官和几个士兵还在屋子里喝酒多了准备睡觉呢,一个放哨的都没有。岂不料伞兵从天而降,正好落在院内。万巧不巧的是,院内有一个高大的枣树,这个伞兵被挂在了树上。国防军伞兵下降的时候骤然见到一个家丁,那家丁吓得大叫一声,伞兵立即开枪打死了家丁,枪声惊醒了浙军士兵们,他们立即跑来,国防军的迷彩服太扎眼,几个浙军士兵一下子就被认出来是敌人。双方太近了,只有**米的距离,挂在树上的伞兵无奈只好继续开枪压制,将那几个浙军士兵用子弹堵在了屋子里。
双方的对峙对伞兵极其不利,浙军士兵不用开枪,只需露个头伞兵便只能开枪,而伞兵也没有时间抽出匕首割断绳索,正在此时,杀死吕阿赖的两个战友赶到了。两人向树上的伞兵示意了一番,便越过围墙进了院来。而后一个卵式手雷被扔进了屋子里,轰的一声,不单房间里的人被炸死,整个房子都塌了。
“锥子,你姥姥的要杀死我啊?”树上挂着的伞兵终于割断了绳索掉了下来,却差点被飞溅出来的石块砸死。
叫锥子的伞兵郁闷道:“谁知道南方的墙贼拉薄啊,诶呀妈呀,土坷垃也整我一身嘛不是,埋了估汰的。诶我去,眼珠子,啥玩意啊还他妈扑棱出大能汰?”
另一个伞兵打开地图,指着地点说别废话了,咱们肯定跳伞的时候偏了,这特么是哪里啊,锥子和蝲蝲蛄也表示不知道。三人收拾好了一切,忽然听到坍塌的房内有呻吟声,锥子说:“难道没死绝户?俺瞅瞅。”便跳了进去,果真见到一个下半身被砸着的浙军士兵正在吐着血,伸出手喊道:“救救我……救救我……”
“你是哪部分的?”锥子问道,其他两人随后也跳了进来。
“浙军第四混成旅的,俺们是逃兵。”伤兵说道。
“你们多少人?”锥子又问。
“都在这儿了,都他妈死了。”
蝲蝲蛄问道:“你知道卢永祥在哪吗?”
“我是逃兵,哪能知道大督军在哪。”伤兵有气无力地说道:“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你还知道什么,快说。”锥子追问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救救我,救救我。”伤兵呻吟道。
“好。”锥子拔出匕首眨眼之间将那伤兵抹了脖子,回头道:“走吧,妈的,啥消息都没问出来,属北京烤鸭的,死都死了,最还硬。”
郊区乡下的一场的枪战声吓得村里的百姓们连忙藏了起来,这些时日以来,余杭也不断发展发生战斗,夏超率领的浙江警察部队时不时地向余杭发动反击,而且部分浙军士兵也开始躁动起来发生起义,还有部分士兵做起了土匪生意,百姓们听到枪声都躲在家里,女人们也藏在水缸或者地窖里不敢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