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天前也要先把你这牲口的事解决了,让大伙看看我怎么手撕牲口,让大伙给我竖拇指点赞。”王春燕很生气地说。
“你是干啥的呢?你以为你说话就好使了?谁敢给你点赞?谁点个看看,看我要不要手指头给他掰断!”
“你太能了,谁把你惯的?”
“我用你惯吗?有的是有人惯着我!”他吹几下口哨后问:“咋的了,你想惯我,我还不用你惯呢。下雨天我太闲了,我没事太闲了就打我老婆,怎么样了?”
“你不怕有报应吗?”
“报应?你是报应吗?我还怕你吗?你多大脸?你敢不敢告诉我你在哪里?你不敢了吧?”他说着还唱了起来,唱:“越过那花墙啊……”
“你那样打老婆,你是男人吗?”
“我是不是男人?——我站着撒尿的,你说我是不是男人?”
“就你这样的也配称男人?男人的脸都给你丢净了!”
“丢不丢的,我愿意呀,你算哪根葱啊?我就是天,我就是地,我能让我喘口气——你能拿我怎么滴?”
“你讨厌你老婆,为什么又不跟她离?”
“为什么要离?离了你给我当老婆呀?离婚后再娶老婆不花钱啊?”
“既然这么说,那你为什么不珍惜?为什么不把你老婆当人看?”
“你怎么知道我不珍惜?怎么知道我不把她当人看?再说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你管得着吗?你问这么多,你问十万个为什么呀?”他说着吹起了一长串的口哨。
王春燕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