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匹材质没有纱布柔软,他脸色煞白,单手打结,不小心扯动了伤口,更是冷嘶一声。
而隔壁,耳朵贴在墙上,隔着一堵墙,慕容沛珊脸色复杂,她听着那边的动静,眼眶有些猩红。
伸手捂住脸,眼泪簌簌落下,咬着唇,慕容沛珊吐出一口浊气来,将刚冒出来的心软的心思部压下,眼眸闪过一丝恨意。
脖子上也有伤口,是刚才容沛珊用镰刀划开的,伤口不大,应尧便没有处置。
只是,指腹拂过伤口,清楚的感觉到那皮被破开的粗粝感,他眼眸闪过复杂。
自己曾经到底做过什么事,让这个女人这样厌恶自己。
他曾经,伤害过她?
暗叹息一声,应尧起身,走出门去。
他站在隔壁紧闭的门口,伸出手,敲了敲门。
屋内,慕容沛珊坐在椅子上,听到敲门声,倏忽一惊。
抬头,看见门外隐隐绰绰的影子,是那熟悉的颀长身影,只是因穿着不合适的衣服和长裤,而显得有些奇怪。
她抹去了眼泪,整理了一下自己,扫向门口的眼神晦暗,“有事?”
应尧站在门口,听到她略嘶哑的声音,哪怕她已经努力掩饰,但明显,还是哭过。
莫名的,心头揪了一下。
自己曾经到底是做过什么事,让这样漂亮的女孩如此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