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觉在林燃家睡了一觉,虽说昨夜偷树不成反被捉,又跟人半夜荒唐,但多年的生物钟还是让他在六点左右就醒了。
“嗯~唔···”周觉像平时一样猛地一起身,没想到牵到了后庭,那儿刚被过度开发过,动作稍微大点就扯的周觉身后火辣辣的疼。
也正是这一抽疼,让周觉意识过来,他还睡在一个陌生人家里。
激情过后,等待一个偷树人的会是什么,这没人跟周觉说过。
农村里大家都起得早,加上他又不识路,所以周觉没胆子敢现在就逃走。
而另一边村里,甚至没人发现周觉昨晚根本就没跟着他们一起回来,偷树本来就是一个悄活,进了山都各自打着灯分散行动,周觉昨夜第一次行动,没什么人知道不说,他本人的存在感也很低。
“你醒了?”林燃从屋外进来,看到周觉龇牙咧嘴半躺在床上。
“嗯···我、那个···想上厕所。”周觉有些尴尬,但他的确憋尿憋到膀胱要爆炸了。
“跟我来吧。”
林燃从床底下拿了一双凉拖给周觉穿,周觉跟着他出来,才发现林燃家相当不错,两层半的楼房,外边的墙不仅粉刷过还贴了瓷砖,厕所在主楼对面,也是砖头房。
周觉放完水后身体上是舒畅了,不过心理上却逐渐不安起来,他不太会知道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刚舒展的眉头又皱到了一块儿,林燃看了一眼,笑道:“你在怕什么?”
“啊?”周觉一副愣愣的样子,林燃见他身材比较单薄,皮肤也不像是在田里干活的人的肤色,有些偏白,顿时心下了然,他问:“昨晚是第一次跟人出来偷树?”
“嗯。”
“等天黑了你自己翻山回去,下回别再跟人出来偷树了。”
“真的?你不把我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