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若有所思,道:“还有皇后与她斗,她怕是分不出身。”今日最得利的,应该是皇后和大皇子。所以那可疑的宫女,应该是皇后身边的人。

    皇后好不容易捏住了这样一个机会,岂会轻易放过齐妃。这一点倒用不着沈娴担心。

    与其想这些,不如好好想想,等使臣离开大楚以后,她和小腿要怎么脱身。

    沈娴想到了湖里的那群鳄鱼,到了关键时候,说不定能派得上用场。只不过一切还需得从长计议。

    今夜御花园那边一直忙活布置到深夜。贺悠从今夜到明天接待使臣,都忙碌奔走在宫中,不得消停。

    宫中一批太监配合礼部,都由贺悠支配着去做事。同时宫中禁卫军守卫也要与之相应配合。

    这是贺悠第一次身为礼部侍郎,接国家外交的宴会任务。他不能懈怠,几乎一整夜都没合眼。

    到第二天,贺悠亲自到城门迎接两国来使,并送到别宫去安顿。

    一切都有条不紊。

    皇帝身边的公公道:“这贺悠大人,虽是年轻了些,可做事认真,能力也不差。昨个夜里,把皇上交代的事都办妥了,今日不得休息,便去城门边迎接使臣了。”

    皇帝都看在眼里。

    贺悠与贺放不同,他年轻有干劲。如若这事交由贺放来做,他定然不会这样亲力亲为,会懂得怎么让自己很轻松,1;148471591o54o62又让皇帝面子上过得去。

    皇帝道:“这就是为什么朕想要贺放的脑子,又想要贺悠的身体力行。”

    使臣在别宫稍作安顿以后,便进宫觐见皇帝。这明面上友好往来,自是要带一些礼物。

    北夏带来几只大箱子,箱子里装的都是一批成色很新的羊毛毯,既厚实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