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前院事了,已是临近中午。
玉砚去给沈娴准备午膳的时候,顺带去打听了几句。
回来时,玉砚一脸戚戚。
她把听来的有关香扇的处置结果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沈娴。
玉砚感叹道:“奴婢虽痛恨香扇的所作所为,可和柳氏的恶毒比起来,还是柳氏更心狠手辣一些。只没想到,香扇侍奉了这么久,临到事,将军分毫不顾念旧情,竟还把她卖去了青楼。
这是得多薄情寡意,就算没有夫妻之情也有雨露之恩,还不如赐死香扇更让人服气一些。
奴婢还听说,香扇刚一被拖走,秦将军就携了柳氏进芙蓉苑了。这真是奴婢见过的最无耻最无情的男子。”
沈娴没什么胃口,放了放筷,道:“他秦如凉,不是一向如此么。”
玉砚见状,意识过来道:“公主怎么不吃啊,是不是奴婢话太多了,奴婢不说这些了。”
沈娴道:“今日的事不适合下饭。”
对于香扇,还有什么能比这样的下场更惨的?
此事过后便不再多提。
沈娴听说别人家的小孩,两三个月的时候尤其爱笑,逢人一逗便乐呵呵地笑个不停。
可再看看自家这个,整天不是吃就是睡,吃饱睡醒的时候就睁着眼睛呆,任沈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逗他不笑。
沈娴一屁股坐在地毯上,郁卒地叹了口气:“儿子哟,让你笑一个给娘看看,有那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