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在门口,大手攥成拳头,脸色阴沉道,“当我死了?”
杨青辰并不意外的侧头看了眼,懒得理他,自顾自把老婆从鸡巴上拔下来。
嵌进孕囊里的伞冠龟头狠狠抽出去,再次碾压过胀软的逼肉,带出大股浓稠的腥精。
他很下流的观看略微外翻的肉口,咕叽咕叽的吐出白粥一样的臭东西。
态度和动作相当自然,显然是惯犯。
“嗯呜、呜…”袁憬俞没什么力气的软哼一声,浑身细颤着瘫在宽厚胸膛里。
上端那根小唧唧搭在一旁,早就射无可射。大腿已经合不拢,被摩擦过分的内侧布满密麻红痕,一直蔓延到肿成馒头的阴阜。
“吃饱了没有?”杨青辰捏住面前乱抖的腿肉,轻轻摁两下他的腹部,方便排精。
袁憬俞实在被这久别重逢的狂操搞怕了,腹腔酸涩发麻的快感仍在流窜。他垂下头不愿意回话,逃避般咬住嘴唇。
又发脾气。
等到精液流的差不多,男人伸出手,认真的用指腹拨开两瓣阴唇,将被操开的肥批完全敞开。
大概是干的太狠太深,边缘的嫩肉微嘟起来,湿漉漉还冒着潮热气儿。
整个透出一股艳色粉意,宛若软熟桃肉,还是让精液泡到烫乎乎的那种。
太淫靡了。
没错,杨青辰故意让夏佑观摩这凶悍而持久的性爱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