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无力地喘息着,微长的黑发从颊边淌过,堪堪遮掩住青年雪白而优美的颈线。
楚辞生皮相很漂亮,却不带任何攻击性,身上唯一的艳色大概是被情欲逼生的湿红眼尾,与薄唇上被吮出的一点殷红。
祁承庭雌穴稍微用了点力吸夹,楚辞生便低喘了一声,鸦色睫羽的承受不住般扑朔,连耳后颈侧都泛出薄薄的一层新绽桃花般的淡红,羞惭到了极致。
青年这种纯白一点点被情欲染上艳丽的模样,让祁承庭为之神魂颠倒,墨色的瞳孔中填满了病态迷恋。
祁承庭并不纵欲。
若真的想取乐,以他如今的身份,大可凭借着灰色手段,圈养几个漂亮干净的玩意儿泄欲,那些小东西敢透露他身体的秘密,吩咐人处置了便是。
他的放荡,并不是因为臣服于欲望,而是单纯因为眼前人是楚辞生。
这样的痴迷来得太过于浓烈,连底线与尊严都被无情碾过,但祁承庭心甘情愿沉溺其中。
他舔了舔楚辞生眼尾的泪,低笑道:“还想继续吗?”
祁承庭话音带笑,带着些许调弄意味。
楚辞生唇瓣颤了颤,想要说话,却尚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词不成句,只能泄出几声婉转轻喘。
哪怕不知道和祁承庭同床共枕的多少次,青年依旧羞耻得微微涨红了脸颊。
过了许久,楚辞生才小声道:“不要继续了。”
祁承庭也没再逼他,大咧咧地起身,抬起屁股从性器上坐起来。
没了阻塞,透明的黏汁从软烂红肿的雌穴内淅淅沥沥淌出来,将男人蜜色修长的大腿根弄得一片狼藉,蒙着层盈盈水光,淫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