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好热。”
楚淮南原本优雅低沉的嗓音逐渐变得嘶哑,仿佛是被情欲浸润后的慵懒,他用极为克制不伤人体的电流形成的线环,兀自将兄长困在了床上。
紫黑交织的雷束将挣扎的楚辞生一层一层包裹起来,养弟炙热滚烫的手指攀附上哥哥纤长脆弱脖颈,手掌微微拢住,压着那不住战栗的喉结摩挲。
楚辞生在他的玩弄下抖不停,微弱的电流并不会使人感到疼痛,缠绕在皮肤上只会掀起一阵阵难耐酥麻,他在楚淮南的身下不住摇头战栗,然而滴落的眼泪却被一点点吮吸干。
兄长被极致的情欲折磨得又哭又喘,晶莹的泪珠沾在他睫毛尖上,可怜又可爱得要命。
他浑身都被男人用强悍的异能,用性感的身体彻底囚困住。
英俊傲慢的养弟双腿分开跨坐在哥哥的腰腹上,湿软如熟妇般骚媚的肉穴吮着兄长的性器,楚淮南时而摇摆着腰肢,情意绵绵的让龟头往自己骚心撞去,将他饱满结实的臀部撞出荡漾的层层肉波,有时又凶悍的直直坐下去,骚肠子猛夹狠辣地吮吸,逼得可怜的兄长失神喘息,流下了不少透明的口涎。
楚辞生觉得自己可能会被活生生的折磨死,青年抬着崩溃麻木的乌眸,无神望着楚淮南凶悍松动的柔韧腰肢,只觉得掉入了某种荒谬至极的淫窟,他宛如被重茧束缚住羽翼的蝶,再也挣脱不出。
好…好可怕…
滚烫粘稠的精液不知第几次打在养弟贪婪的骚屁眼内壁,楚淮南俯身淫邪地舔着兄长因为过度的情事而茫然无措的脸颊,发出“仄仄”水声。
“是我肏得更舒服,还是楚念北?”弟弟的骚屁眼还含着楚辞生因为射过后半软的性器,他威胁般收缩着肉穴,那突如其来的紧致疼痛让青年湿润的唇间溢出痛苦的呜咽声。
“你…”楚辞生不愿意看他,偏过头低低的轻语,他知道这种时候男人想要听到的是什么话。
兄长低垂的睫羽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他仰头无力轻喘,躺在养弟的身下被迫硬着鸡巴供人淫乐,楚辞生眼尾泛着薄薄湿红,宛如一朵艳醴到极致的海棠花。
他不明白,为什么楚淮南一定要问这样无谓的问题谁更舒服,养弟轻佻的话语让楚辞生只会觉得绝望和讥讽,谁肏得更舒服…哈…他至始至终,有选择的权利吗?
养弟凑的极近,兄长因为累极了而昏昏睡去,哪怕在睡着时,他的眉头依然不安的轻锁着。楚淮南忍不住伸手细细摩挲着兄长的唇肉,让那片清浅的薄红逐渐殷红起来,宛如被揉碎的花瓣,留下一片化不开的稠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