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没事的,会很舒服的。”
西蒙俯身舔了舔楚辞生湿漉漉的脸颊,身下承受欢爱的美人哭得活像被怎么狠狠欺负过似的,就连太子也都忍不住怀疑起来,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出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绿眸王储压低了嗓音轻哄,简直说尽了他这辈子的甜言蜜语。
“别哭了,乖哦,再哭我的心都该疼了。”
西蒙的哄人的水平比机灵点的小雌虫都不如,要不是他有那张逼人俊美的脸蛋撑着,说出的这句话不知道说出来该有多么油腻。
当然,这也是很正常的。
毕竟其他小雌虫开始讨论怎么追求雄虫的时候,西蒙在打架。
其他雌虫开始为了能获得足够和雄虫相亲的功勋在努力向上爬时,西蒙还在打架。
咳,不过他打架的对象从同年龄的幼稚雌虫,变成了看不顺眼的贵族而已。
总之因为基因病的遮掩,西蒙可以大大方方展露出对于雄虫的不屑。
西蒙殿下,皇室里最桀骜凶残的刺头,偏生又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让他所有的臣民都曾经暗戳戳担忧过——要真让这位殿下继位,恐怕还没有等到新一代的王储降世,这位殿下就能御驾亲征死在战场上吧?
“你……你骗我……”
楚辞生说出的话都带着软绵绵的哭腔,如同一只被欺负上绝路啜泣的柔弱小兽:“生殖腔吸得好紧……要坏了……呜……你、你松一松。”
乌发小雄虫泪眼迷蒙,哀哀的哭声从没完全紧闭的殿门泄出去,仿佛猫儿细细的爪子抓挠心脏,让侍候在寝殿外的侍从心都被无形的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