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出来就不灵了。来,美酒艳阳不堪辜负啊。”郭暧饮了一小杯葡萄酒,窗外,午后的阳光落在将残的芭蕉上,斑驳陆离。
“哼。这窗外的秋色,就是比你这个大浪荡好看多了。”李长笙也不再追问,兀自饮酒。
几个人趁着葡萄美酒,说说笑笑,直至日悬西山。郭暧这才召集众人,乘了驿馆的马车,再次来到那间小小的破道观。
天色已经暗下来,街上的人家,已经亮起稀稀落落的烛火。
众人慢慢的踱着步子,来到王道士的小院儿里。只见王道士卧房所在,亮起了一豆灯光。
李长笙和鲜于燕笑着看了看郭暧,赞许似的点了点头。更加放慢了脚步,径直向屋内走去。
堂屋里供桌上的蜡烛也点燃了,光亮不大,又有高高在上的道尊神像压在那里,气氛有些诡异。
四个人蹑手蹑手,依次进了王道士的卧室里。
在那根悬着的竹竿上,挂着一盏小小的油灯,豆大的火苗轻轻晃动着。
“没有人?”李长笙拍了郭暧一下,压低了嗓子责问。
“别急,仔细听。”郭暧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有溪水流淌的声音,还有瀑布落下的声音,”鲜于燕耳力好过别人,先是听出了端倪,“这院落周围十数里不见河流,怎么会有溪流的声响?”
“还有鸟鸣声,有野猪、野鸡的叫声。”一直没说话的夜叉丸,欣喜的说道。他在扶桑时,就是山里部落中的猎手,听到这些声音,自然十分的亲切。
“我也听到了,我们好像是在一座山谷里一样。”李长笙惊讶的说道。
“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屋里还有一个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