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偷偷抬眼，讨好似地笑了笑。
“那个，陛下，您忙完了？”
秦厉复略一皱眉，看着自他来后便一脸紧张的江清然，心下略微感到一丝不舒服，问道：“方才在聊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江清然连忙摆手，眼角余光瞥到湘雁带着人过来，立刻道：“就是……感觉宫里一点也不好玩。”
秦厉复面无表情，状似随口问道：“想要出宫？”
“嗯……”江清然立刻点了点头，然而下一秒，望到秦厉复的神色，他蓦地一愣，没出口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药丸。
他怎么感觉，秦厉复的心情突然就不好了呢？
偷偷打量了下秦厉复的神色，江清然忙摇了摇头，赶忙补救道：“其实也没有。”
这话一出口，江清然明显看到秦厉复的脸色更黑了一些。
江清然：“……”
他又说错话了？？？
“那个，”江清然咽了口口水，假装不知道秦厉复在生他的气，连忙想了个法子把锅推到了别的事上。
“陛下心情不好？”江清然装作好奇地问了一句：“可是在为黄河水灾之事烦恼？”
秦厉复瞳孔微缩，淡淡地看了眼江清然，而后突然笑了，承认了下来，“清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