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大人了,要办的话,年后挑个好日子,将亲事办了。”徐老汉和孙老汉二人对视一眼,从双方的眼里看出了喜悦,要不是有田润生在,昨晚估计得劳烦村里的人了。
“叔,我也想快点办,可好儿不同意。”田润生借机告状。
“郝好是顾及我这个老头子,怕我伤心,难过。再说了,我老头子也看开了,你们过的好,我也就过的好。我拿主意了,年后你们挑个日子将结婚证领了,至于办喜事,我们再选个日子。总不能让你天天跑,看不到希望。”徐老汉独自做了主,他也不怕郝好埋怨,老人不开口,做小的的,又难开口。
“多谢叔。”田润生笑得牙龈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郝好忍不住翻了一白眼。
“爹,孙叔我先回了,明日要的东西多着呢。我明天再给你们送吃的,穿的,这是钱,拿着晚上买点吃的。”郝好从兜里掏了五十,递给了徐老汉,随后接过甜甜往外走。
“叔我也走了。”田润生喝完最后一口,连碗带保温瓶,一起带走了。
等田润生追上郝好时,只见她回头剜了自己一眼。
“生气了?”田润生楼着她的腰身问。
“没生气,就觉得你这个人给根棍就往上爬,你属蛇的嘛?”郝好没好气的问。
“你怎么知道我属蛇的,果然我们天生是一对。”田润生得寸进尺道。
二人一路说说笑笑回了家。
刚进院子,田润生接过甜甜,送她去了炕上。
饿了一早上的动物们,正在圈里扯着嗓子嚎叫。郝好一一替它们添了草料,又倒了水。这才回了屋。
“今日为何这么殷勤?”郝好回屋扯下帽子,抬头看见田润生正烧着热水,她便好奇的问。
“自然是讨好你呀!”田润生打的什么主意,郝好能看不出来吧,但她装着不知道,回头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