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过去了。你呢?这些年过的如何?”郝好就像老朋友,一样询问着。
“当了三年兵,后来一只耳朵被震聋了,随即退伍回家,再后来就被安排到了公安局,做了一个闲人。”田润生语气平静,郝好也没听出什么来。
“医生怎么说,耳朵能治好吗?”郝好看着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的男子,放在现代还是个上大学的呢。
“说是现在的医术还不行,估计再过些年就可以。”田润生回头看了一眼郝好,从她的眼里看出了心疼,还有一种类似姐姐一般的关心目光。
这种认知让他很不舒服。他要的可不是姐姐般的关怀,他要的是男女间的。从他听到郝好没了丈夫,那一刻他内心是庆幸和喜悦的。虽有些不厚道,可就是忍不住的开心。
“我想你估计是耳蜗受了伤,再耐心等几年,等咱们国家的医术提高了,你就可以去看看了。”郝好安慰。这要是放在现代治愈几率会很高,可八十年代好像不行。
“我不着急。反正这样了。”田润生没报希望。
“没想去国外看看,比如米国,听说那里的医疗水平不错。又或者是临海岛国,又或者英国等。”郝好继续建议道。
“还没想那么远。再说了现在是敏感时期,好些事情不容易做。”田润生又看了一眼郝好,对她又多了一份好奇,这些年她竟变化如此之大。
“也是。那你开车没什么问题吧?”郝好看着前方积雪皑皑的山路,忍不住出声。
“不要怕,我开的很慢。不会出问题的。”田润生粲然一笑,一口大白牙很耀眼。
“哈哈,我没怕,就怕你和我说了话,分了你的神。”郝好尴尬坏了,只能用笑解除当前尬聊。
“郝好你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丈夫?”田润生猛然问道。
“目前还没有,如果要找的话,得甜甜的父亲三年孝期过去。那时候我的甜甜正好三岁了。能跑能跳,能上幼儿园。我就有时间再找一个老公。”郝好对这事不排斥,也不害羞,大大方方的说道。
“当前为什么不想,你看你一人养活一家很艰辛,找个伴替你分担一些。”田润生苦口婆心,差一点挑明了,说那个伴是自己了,到最后他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