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东西那德行,那老东西那德行!”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有些歇斯底里着,那年轻人一遍遍对着自己母亲吼着,
“……他父亲啊,其实就只是脾气倔……在那之前啊,就把那些钱取了出来,放在了屋里。”
老太太没转回头,似乎听不到自己儿子的吼声,只是落着眼泪,
“……那天啊,儿子啊,一打电话回来,一挂了电话,他就让我去泡豆子,他拿着桶啊,就出去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老太太落着眼泪,眼眶红着,再一句句将那天的事情再说了遍,
而那年轻人先是歇斯底里,再是慌了神,再渐渐失去了力气,只是失魂落魄般,一遍遍呢喃着,
“……小儿子啊,喜欢吃豆腐……那河里汇下来的山泉水啊,从那小儿子到大,屋里啊都是用那山泉水做豆腐……”
老太太落着泪,浑浊的眼底,有些婆娑,如平常般说着,
话语声回荡着。
旁侧的中年男人,看着这老太太,和这年轻人,不禁再缓缓摇了摇头,没说话,
稍后些,围着的村里人也不禁有些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