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在知道张妤手臂被阿八伤后,大骇。
而后,更是在看见她肩胛上的压印时,吓白了脸。
清洗干净后,小臂上的伤倒是看出来不怎么深,只是肩上的伤显得可怖。
看着那一个血肉模糊的牙印,陈嬷嬷手都有些抖,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姑娘,您说这世子怎么生了这么个脾气,怎么就这么爱咬人呢。”
陈嬷嬷是十分埋怨陆谏伤了张妤的,但她恐隔墙有耳,所以话也不好说的太难听,便只能这般说了。
张妤瞧了瞧手臂,手臂上的划痕不重,现下已经止住了血,倒是肩上的牙印,还有些浅浅的血液冒出,想起方才那厮疯魔般的状况,她现今还觉得头皮发麻。
不过这些事是不好说与陈嬷嬷听的,以免她担忧,所以她只告诉陈嬷嬷关于陆谏咬了她,但其中细枝末节,却并未说明。
含糊道:“这事嬷嬷别担心,采荷她们最后不是回来了,嬷嬷还是给我抹些药吧。”
虽然不知陆谏最后怎么想的,但是在她回院子后,他就将人给她送回来了,这算是今日唯一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了吧。
陈嬷嬷成功被分了神,拿了药,小心的给她抹上去。
肩胛上的牙印比之前深,上次那个过了两三日便好了,这个看着像是要留疤啊,往后若是被姑娘的姑爷看到了,可怎么解释啊。
“这若是留疤了可怎么办?”这般想说,陈嬷嬷说了出来。
张妤也看了看肩胛的压印,想到那个小疯子,蹙了蹙眉,咬牙道:“就当是被狗咬了。”
可不就是条狗嘛,还是条小疯狗。
她这纯属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