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月已然不是先时月,她师叔也已经不在她眼前!

    她惊诧莫名,垂眸再看自己——她发现她竟然已经变成了她嘴里咬着的那根草!

    也多亏是变成了那根草,紮根在瓦垄间的泥土里,要不然她非惊得从房顶下掉下去不可!

    有人伸手——啊不,是旁边有根草弯过j来,g了g她的j。

    她回头,蓦然醒觉,这根是她师叔!

    崔虔刚迈过旁门的门槛,迎面便站着位先生。

    大半夜的门口横着个人已经够吓人了,崔虔再一看那先生的面相,就更惊得险些脚下一滑从门阶上摔下来!

    那先生却一脸的严肃,“脑斧,你怎来得这样迟?”

    “是不是碎懒觉啦?太yAn晒PGU了吧?”

    崔虔脚底下又一个趔趄。

    “先生?您呼学生什麽?”

    眼前这位不是别个,恰是崔虔当年开蒙时候的先生崔志。

    崔家七百年的门阀,子弟自然不屑在外求学,於是建了家学,请崔氏族中有才华的来当先生。

    故此这位先生也姓崔。

    崔志一脸严肃地凝着崔虔,“脑斧,你这乖乖怎麽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啊?那可不行哟,第一要记住自己的名字哟~”